晚餐該吃什麼好

自爽用文章堆放處。
早安。

棄稿

  廉岸ABO


  低頭望著懷中還在喘氣平復呼吸的岸優太,他鼻間還繚繞著清新木質香跟柑橘類果香混和的氣味,在意識到這是因為標記所以對方身上混了他的味道而且可能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之後、永瀨廉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大腦被強制關機再重新開機。


  讓時間撥回到四十分鐘前。


  第一個踏入休息室的永瀨廉先是疑惑地環顧四周,他看向手機中通訊軟體跟他們隊長的私訊視窗,岸優太明明說上一個工作提早收工已經到了休息室,但現在這個空間很明顯就只有他一個人。

  「你去哪了?買飲料?」

  不大的休息室裡放著一張三人座沙發,空無一物、甚至連靠枕都沒有,茶几兩側各放著一張摺疊椅,上面還擺著六瓶完整未開封的礦泉水,不管怎麼看可以稱得上是生命體的就只有他。


  對面的回覆來得意外迅速,他在密岸優太的時候倒是沒覺得那個人會即時回訊息。

  「在跟工作人員聊天!!」

  雖然知道對面看不到,但永瀨廉還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快點回休息室吧」

  他瞟向那六瓶礦泉水,想了想經紀人曾經跟他們提過、關於健康的話題,決定像個有青春期兒子鬧叛逆的媽媽一樣耳提面命,向還未讀訊息的那人多打上幾句話。

  「不要買飲料了」

  「多喝水」

  已讀兩個小字在下個瞬間顯示在這段話旁邊。


  當然倘若永瀨廉擁有看見未來或是回到過去之類的能力,他一定不會在這種時候突然當起多管閒事的媽媽角色。


  達成把隊長叫回休息室的任務,他退出通訊軟體開始玩起單機遊戲,在打到一半的時候岸優太便踏著他就算隔了一扇門都能認出來的腳步踩進休息室,就跟剛進入的永瀨廉一樣先是展現了困惑,但身為第二個到的人就意味著他還可以發問。

  他歪著頭望向霸佔整張沙發的永瀨廉,很難說是不無惡意的問:「怎麼只有廉啊,其他人呢?」

  「紫耀跟神在做雜誌訪談吧、」這是在說別家公司的工作,車程至少十五分鐘以上,「海人的話應該還在拍攝中……?」這個也是別家電視台的工作,距離他們現在的所在地至少要半小時。

  「那不是都還好遠嗎!」


  好心回答的那人聳了聳肩撇撇嘴,視線從一而終盯著手中的遊戲,看上去很悠閒、橫著拿手機的手指倒是忙碌地一直按著螢幕。

  眼前的人一臉就沒有要再開啟新話題的意思,乾脆去附近的商店街逛逛——這句話如果放在出道前可能還是一個很好打發時間的辦法,但如今岸優太還沒開口就知道這個提議一定會被打槍。

  反正跟廉在一起的時候就算不說話也不會怎樣,就滑手機吧。完美的自我說服,他稍微移開大型人形擺飾的下半身,將自己擠進了沙發扶手跟橫躺的成員之間。


  永瀨廉終於願意放棄早就已經失敗的王關,在花費五顆寶石接關跟明天再來這兩個選項中選擇了後者,他越過手機將視線投向了彷彿理所當然地把他的小腿移上膝蓋的岸優太,這種肢體接觸已經很稀鬆平常了吧,他想著,但被海人看到就麻煩了。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從舒適的躺姿中挺起了脊椎靠上椅背坐直,正巧對上那人投來的狐疑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喉嚨有些發乾,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岸、咳,」唔哇這個聲音,聽起來好像在沙漠中走投無路的旅人,「可以幫我拿一下水嗎?」

  「給。」

  「謝謝。」

  他也幫自己拿了一瓶喝了起來,若有所思地盯著另外四瓶完好的瓶裝水。


  ※


  神宮寺勇太沒想到會跟走回休息室的永瀨廉在走廊上相遇,原先無處安放的怒氣在看到對方之後瞬間熄滅了一半,「你的臉……」

  「我自己打的,」永瀨廉簡單帶過原因,他伸手摸上了左臉頰,垂下的劉海還帶點濕氣,「很明顯嗎?」

  「你會被化妝師罵死。」

  「唔哇、神你有沒有毛巾?」

  神宮寺勇太望著他沉默了半晌,搖了搖頭,「去廁所吧,我有話想跟你說。」

   

  找路過的工作人員要了一條乾淨的毛巾,永瀨廉重返廁所的洗手台前,將濕冷的毛巾貼上還有些發紅的左臉頰,注視著鏡面直到左右顛倒的神宮寺勇太映入眼簾,沒有特地回頭只是將視線對上了鏡中的他。

  「我直到剛剛才知道,原來優太是omega。」

   

  「抱歉,瞞著你們這麼久。」

  對方真誠的目光對他而言有些刺痛,於是他斂下眼睫不再與那人對視,直盯著水龍頭後方縫隙間的污漬。

  「可是我、」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時聲音又更加低沉了些,他說:「標記了之後就一直忍不住在想,如果在場的不是我,而是你或紫耀應該都能處理得更好吧。」

  永瀨廉嘴邊扯出一個勉強的弧度,輕笑了一聲,「一方面又覺得優太突然發情的時候還好只有我在。」

  「廉,轉過來吧。」

   

  他回過身,還沒看清對方的表情就先被揍了一拳。

   

  「嗚!」痛得彎腰抱住腹部,就算他早有預感一定會被對方打,但也沒想過這一拳居然會這麼突如其來,在痛覺穿過神經反應到大腦的這一瞬間他冒出之後一定不要惹神宮寺勇太的感想。

  「我知道突然發情的話只能標記,你寧願打自己也沒有完全標記讓我很感動,這一拳只是要說,如果之後讓我看到他受傷,就算是成員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對方的語氣聽上去還是那麼平穩,如果忽視他握起的拳頭、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聊天而已。

  「我、我知道了⋯⋯」

  「不過。」

   

  神宮寺勇太搭上他的肩,對他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謝謝你,是廉在現場真是太好了,不是廉的話就不行。」



是棄稿就不打TAGㄌ純粹留個紀念


评论(2)

热度(7)